给大穿环吊在笼子里,受电击,按摩棒震动时才能排尿_捡狗(abo,sm训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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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大穿环吊在笼子里,受电击,按摩棒震动时才能排尿

  依照帝国的法律,胆敢伤害雄虫的雌虫一律要收押入狱,最严重的处死,情节最轻的也会被撤去一切自由人所拥有的身份地位,贬为最低贱的雌奴。

  这种事是不常有的,因为几乎没什么雌虫敢做出这种事。

  不知是旁边的哪只亚雌报的警,很快负责此事的部门人员与医护小队便一起赶来了。

  那些着急忙慌赶来的人实在不敢相信会有雌虫胆大妄为至此,公然伤害自己的雄主,还把人伤成了这样。他们在知道受害雄子的身份后更是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声称要严肃处理,然后就用强制手段把贺朝云击倒,手脚也上了重力环,将人五花大绑带走了,丝毫不顾他是个怀了虫蛋的雌虫。

  其实按照虫族的身体素质,这种伤根本犯不着去医院,但因为他是稀少的雄子,又是地位尊贵的大公,医护小组的抢救格外积极了些。

  那些在医院工作的小亚雌无不夹着嗓音嘘寒问暖,连目光中都满是关怀。

  一小时内商皓看着躺在病床上的雄虫面无表情地拒绝了第七个上前勾搭他的亚雌后内心很是无语。

  这点小伤至于吗?

  这副身子目前的状况他是最知道的,自己都没有可趁之机抢到主权,想必这伤也不可能严重到什么程度。

  “真是个仁慈的好雄主呢,被伤成这样也肯再带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啊,真是羡慕。”

  贺朝云被带走后就一直待在虫星监狱的这间小牢房里,他被电击得太狠,这几小时一直处于昏迷状态,长久的寂静后,听着耳畔传来一串他听不清的飘忽不定的谈话声,然后房门就被打开了。

  没想到那么快。

  这是要处决自己了?

  耳边嗡嗡的吵闹声愈演愈烈,头痛得要炸开。

  跟着负责人走了几步,他才后知后觉发现道路的尽头不是刑场而是刻着孟菲尔德家族族徽的浮空车。

  然后他就在周围人莫名的艳羡目光中踏上了那辆浮空车,重新跪在了他的雄主脚下。他跪在先前一样的位置,双腿间却多出了一条锁链,那是雌奴的象征,直到死也不能取下来。

  他被罢免了管制拿去了军衔,在战场上挥洒了不知多少血汗才得来的功勋荣誉也在一朝间毁于一旦,但好歹保住了性命,虽然不再是雌君,但也没被休掉,雄主甚至还亲自把他接了回去。

  不管怎么样,贺朝云心中还是感激的,他实在不想呆在监狱里。

  监狱里的管制很严,典狱长跟手下的狱卒想对犯人如何就能如何,严苛限制着排尿次数不说,还有各种惨无人道的训练,像戴着沉重的镣铐光脚在晒烫的沙地里跑到呕血,或是被绑在木桩上被几人同时奸淫更是家常便饭。之前就有活活被打死的雌虫,把尿包憋爆的案例更是数不胜数。

  因为雌虫的身体坚韧,那些被憋死的无不是苦苦捱了十天半个月,最后在极度的痛苦中断了呼吸,最后肚子都被撑得发青发白,爬满交错纵横的暗褐色纹路,那些尿水从炸开的水包中喷出,在腹腔内肆意流淌,侵蚀着其他器官,然后再捱上个一两天才会死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在这期间,惯常要受的训练惩戒都是不会停的。

  特别是他这种伤害了雄子的重刑犯,完全不敢想象要在监狱里过怎样的生活。

  “谢雄主......”他磕了个头正要开口,话说了一半却被打断。

  “先别急着谢我。”劳伊晃着杯中的红酒,忽的手一歪,半杯红酒泼在了贺朝云头上,顷刻间领口便晕上一片浅红的水渍,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扩散。

  “不过是不想你在人家手里被玩死罢了。”他一手拽着雌虫的领带将他扯向自己,“有些能亲自做的为什么要借他人之手?反正现在军部已经不管你死活了不是?”

  说完将两眼眯起,心情颇好得扬起了唇角,然后随意地将自己左手的绷带拆了,里面被烫伤的皮肤已经尽数长好的,才过了半天而已。

  他之前就起了把贺朝云关在家里的想法,但碍于对方在军部的地位贸然这样做多少是有失公允的,没想到这回费了点苦肉计闹了一出倒是得偿所愿了。

  关在家里慢慢折磨总好过让狱里那些不干不净的下等人过手,再加上头顶飘着的那个灵魂的存在,玩起来似乎也变得更有趣了。

  “听话点,这孩子我们就不打了。”劳伊一手置于他腹前威胁道。

  雄主已经把话说得很明白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既然事先就知道了自己将要面对的是什么,贺朝云也没有反抗,直接乖顺地跟着雄虫的身后,跪行去惩戒室,爬动时两腿间的锁链会与地面剐蹭出刺耳的“哐当”声,这宅子很大,行过一半脚踝就被磨破了皮,尖锐磨人的刺痛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现如今更为低贱的地位。

  原本尚且能欺骗自己屈辱只是暂时的,等出了这宅子,他依旧是风光无限的上将,是每次回家探亲时让雌父骄傲的存在。

  这一切在一夜间都变了,化为乌有,是本就与他无关的梦幻泡影。

  他无事端端想起了那个突然之间离自己而去的人,要是自己的雄主一开始就是他,那自己现在的处境会不会好些?

  在这个家里没有比他再熟悉这间惩戒室的了,一眼就发现角落处多了个新物件。

  是个带刑架的金笼,跟他前不久待过的那只比起来真是太过华丽了。这笼子能让两人合抱,纯金制成,竖杆上还有立体的雕花,甚至底下还铺了块雪白的兔毛地毯。由于装饰奢侈,笼中的“T”字刑架容易让人错觉它并不是用来罚人的,而是给哪只名贵鹦鹉立脚用的站棍。

  这笼子竟是雄主早就准备好的,就备着等他使用。

  “还不错吧?从此你就住里面了。”

  雄虫挥推了旁人,亲自领着贺朝云进了笼子。

  摘下监狱里最简易的抑制环,从空间袋里取了个纯白色镶金的抑制环,中间的吊牌甚至刻了主人的联系方式。

  贺朝云还从未没戴过这种抑制环,制作精美得跟项链一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戴上后才发现大有乾坤,内里远没有外表看起来的那么温和无害。里面布满了肉眼难以看出的毛细针,针尖还带着倒刺,陷进皮肉后一瞬间炸开在脖颈的刺痛让他一瞬间忘记了如何呼吸,血液上涌,熟悉的窒息感又来了。

  因为扣得太紧,喉管被压迫,连说话都无比艰难。

  “这小东西还有别的用处,得靠你慢慢发现。”看着因呼吸困难涨红了脸的贺朝云,雄虫说道,又仔细检查了一下接口是否足够严丝合缝。

  刑架上垂着两只乳环,牵着长长的线,那线竟也是金色的,每隔几公分就串了一颗珍珠。

  “唔——”乳头被带着薄茧的手指揉捏剐蹭,没几下就被揉硬了,然后尖锐的痛感就在才尝到了一点甜头的乳首炸开。为了将疼痛延长,针尖是慢慢穿进去的,乳头又是敏感柔软的部位,待到两边全部被穿透,贺朝云已经被疼出了一身冷汗。

  他小腿被锁在重力环里面,在笼子里只能保持跪姿。就算把脊背挺到最直,乳头也是被拉到最长的状态,稍稍一动,被扎破的部位就是一阵钻心的痛,两行血泪从破碎的果实中流出,为了减少乳头的疼痛,贺朝云分秒不敢松懈。

  做完了这些,他的雄主就离开了,将笼门关上了,再没看他一眼。

  竟然只是这样吗?

  以为不会那么快结束的贺朝云松了口气,略略放下心来。

  只过去了一会儿,他就发现这种姿势实在难熬,因为害怕乳头受到二次伤害,纹丝不敢动弹,膝盖骨没一会儿就疼了,底下的那层软垫看似无害,却薄得异常,垫子下面铺满了尖锐的鹅卵石,比起跪玻璃、跪瓷片,轻松不了多少。

  这种细碎的痛会慢慢集聚,变得越来越强烈让人受不住,如同被用钝刀凌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膝盖与乳首已经疼到麻木的时候,贺朝云方感受到了自己的两乳的胀痛。

  他想起来,自己有很久没有挤过奶了,距离上次,已经过去整整一天了。

  此刻胸前两个小鼓包愈发隆起得厉害,不温不火的胀痛更是说不出的难受。

  不知道又过去了多久,贺朝云就听见了门外响起了一阵脚步声,有人进来了。

  那人稍稍套弄了几下他垂在两腿间的鸡巴,待鸡巴微微抬头,就给他塞了一个连接导尿的尿道塞。贺朝云害怕受伤,只能配合得放松放松括约肌,让导管顺利进入膀胱。

  离开前还给他空虚的后穴塞了个按摩棒。

  贺朝云能感受到这根按摩棒尺寸是按照雄主的鸡巴一比一定制的,塞到最深处刚好能顶到他的敏感点。

  等人走了,贺朝云就想试着尿上一点,过去了一天,也确实有些想尿了,惊诧地发现自己是可以自由排尿的。但还没等他尿出几滴,那只插进他马眼的尿道塞就开始放电,私密处哪受得住这种高强度的电流?鸡巴被电得没了知觉,又麻又痛的。

  因为龟头太痛,那流了一半的尿水只好掉转车头重新回到膀胱。

  尿道塞完全感受不到液体的时候才停止继续放电。只是这番折腾下来,他穿了环的乳头又见了血,新鲜的一点猩红挂在他挺立的深红色乳头上,见着可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每隔一段时间,后穴的按摩棒会自动震动,只有在震动的时候排尿才不会受到电击。

  只是那家伙震动起来操得他太爽,他又太久没射精,身子敏感得受不了一丝风吹草动,鸡巴总会控制不住勃起,这样一来就又尿不出了,需等到情欲退却,鸡巴软下来些,才能再度排尿,可是机会不等人,那时候按摩棒早停了,往往一滴没来得及尿,又得继续忍耐。

  贺朝云初来乍到没什么经验,只能眼睁睁看着一次次排尿机会与自己失之交臂,他只能在情欲还未燃起的那一小会儿抓紧尿上一点,等鸡巴完全硬了,再想尿也是不成的了。

  负责给他灌水喂营养液的人可不管他有没有排尿,只是按时按点的给他灌水,嘴里安个开口器就往里面按规定的量倒水。

  每一次震动后的等待总是无比漫长,因为不想再度受到电击,只好老实憋着一肚子的骚尿,靠着自己守住括约肌,将舌尖咬破也不敢漏出一滴。

  因为总是错过排尿机会,贺朝云膀胱里的水越积越多了,尿包更是一天赛一天的饱满,跟即将临产了似的,坠在身前似乎晃一晃就能掉下来。

  经过数次失败后,贺朝云总结出了经验教训,他会在鸡巴巍巍立起时用手给他掐软,这样能多尿个一分半秒,但终究是杯水车薪,所以他只能无时无刻都处于坐立不安的煎熬中,等待着后穴的按摩棒再一次开始震动。

  每天有五小时左右的休息时间,到时候刑架会自动下降,能在笼子里趴上一会儿,贺朝云就是靠这个来判定时间的,掰着手指算下一次要等到何时才能放尿。除此之外,其余的时间他都不敢昏倒或是睡觉,精神稍微有一点松懈,来自乳首的疼痛总会适时将他强行唤醒。

  一来二去的,这几天下来,贺朝云乳头的伤一直没有长好的迹象,一直在淌血,干涸的血迹从胸前一直蔓延至下腹那只圆滚的水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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